那管事见颂雅望着自己,便也不甚高兴道“看什么看?没看到晋王与晋王妃马上就要过来了?你想穿着这身吓到他们吗?”

说完那管事只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颂雅。

颂雅在知道

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只嘲笑的一想,果然太阳不可能从西边升起。

这位管事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对人好。

不过她也没打算让对方难堪,毕竟自己眼下还在对方手底下工作,真要惹怒了对方,自己之后的工作只怕不会太顺利。

故而她只冷漠的应了一声好。

随后她便抱着那件半新不旧的粗衣服去了一旁的草棚子里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待她从那草棚子里出来时,刚才还在勤奋工作的同事们只都站到了前门处,管事的更是亲自在前方迎侯着来人。

来人穿着华贵,一男两女,其中与女子走在一处的青年只着一身玄色金线绣蟒踏莲花深衣长袍,而他那原本温润的气质只也被这一身衣裳衬得颇有几分不怒自威的矜贵气势。女子穿的是鹅黄色长裙,并没有过多的华饰,但她容貌本就甜艳,走在青年身边,反而只越发显得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