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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她分析得很认真，是真的想要搞清楚这里面的细节。
并且，这里面的细节，连她也不懂。
因为这是涉及到纯粹的玄学，即便是元境界强者，也并不知道，第九位面是否就真的意味着更特殊。
没有求证过的事情，谁知道呢。
“珍妮，请问有第十位面么？”
方天浩问道。
“没有了，就这九个，所以第九位面可能意味着特殊。
也有可能，第一位面被毁灭之后，会有新的位面代替。”
珍妮猜测道。
“连你这样的前辈，也有不知道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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