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完了伤口,再吃下抗生素跟消炎药。

喝了两瓶葡萄糖下去,云姒才感觉自己活着了。

今夜种种,对她来说,是生不如死的打击。

她唯一的一丝希望,是空青跟孩子她们能活着。

那孩子的男女,到底长什么样子,她都还没有仔细看过……哪怕是死,她也希望见一见尸体。

地牢外,是绵延无尽的荒野。

消息要传到这里,就变得很难很慢。

一个死士赶来时,浑身上下都是血,那是被猛兽撕扯过的痕迹。

二长老认出了他是派出去专门带着孩子回来的那一队:“怎么回事,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那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