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追兵啊?”一个十七八,满脸脏污的女子,握着被烧的焦黑的野鸡,要吃时,忽然开口询问。

“我好像听见我娘亲喊我?”这孩子,不是景昀还能是谁。

东陵初阙摇摇头:“我没听见。”

又伸出胳膊捅了捅一边的人:“珈蓝,你听见了吗?”

珈蓝她也摇摇头:“没有……而且这里都成了焦土了,还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云大夫的声音,怎么传得过来。”

景昀的小脸垮了下来:“我想我娘亲,我想妹妹,想哥哥,想父王,我哥哥不知上哪去了……”

“别想了,你活着就阿弥陀佛了。”东陵初阙拍了拍景昀的肩膀,想起那天。

景昀皱起脸:“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东陵初阙皱眉:“南绛的大婚之上……”

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