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我之所言,并未刻意压制,那潜藏之人,或是一个,或是几個,应该也已经听得清楚,却始终未曾露面。

想必是正蓄劲凝势,待我自大往渊湖之上,便要行凶暴杀,以自身性命,换我性命,乃至重伤之身,届时在场新投之人见我惨状,本就心绪难定,再有你从中挑拨,或许立即逆反也说不定。

如此一来,整个局势也将会被重新盘活,倒也有三两分胜算的可能。”

向卿,司鹏一众人等,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只静静听着孟昭的自言自语,偏偏越发觉得,这便是白帅所备的后手,完全为孟昭所窥破。

但,他们仍觉得可怕的是,即便如此深沉恐怖之算计,谋略,在孟昭看来,胜算仍只有三两分,还是他刻意中招的前提下。

此人究竟是何等自信,他又缘何这般自信?

片刻后,孟昭还是摇头,他尽管自负,自傲,却绝不会看轻对手,以白帅的老辣多谋,其针对苏宏图的杀招,接二连三,能被当做最后底牌的,他也不敢尝试,也不应尝试。

纯以武功战力来说,那已经将邪兵炼为自己一只手臂的苏宏图,也可谓挣脱先天枷锁,举手投足,都是无可匹敌的杀伤力。

随意一刀,一剑,气劲纵横,虽较之天地之力有所不如,但胜过先天真气,却是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