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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验证了方天浩心中的猜想。
方天浩父子，确实是倒数前两名。
这不禁让他们有些无语。
他们好歹也是自己位面的佼佼者，基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想到在这里，是排倒数。
如果天庭其他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会大吃一惊，大感诸神学院的可怕。
连方天浩父子都只是倒数。
那换做其他人来，哪里入流？
“对了，前辈，我想请问一下——这个牌子是怎么知道我们的实力的，通过什么来评价？”
方天浩想到什么，好奇地问道。
这也是方进天想知道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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