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就坚定地下结论:“那他的小时候一定是发生过什么,能让谁都刻骨铭心,甚至是他自己都时刻不敢忘的,所以傅云空才真的会是这个厌世又孤勇的性子。”

“可是小武哥?”阿成又反应过来,“咱今又去海宅了呀,他海株昆就没说这个啊。你不是还问他说‘见了后厨烹饪小麂放的那个特殊的料包,就想到一准是海师父的手艺给调制的’嘛,可是你看他就光笑呵呵也没再提三郎什么的呀。”

小武回身笑他,得逞了下,“是啊,我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就是想让他知道我已经见过傅云空厮打小麂的样子了,也看到了他《福满野味》后厨烹饪的过程。而那个料包出于海株昆之手没什么意外,但我对他赞许有加之时他竟闪躲了,一点不像上一次夸耀自己济世救人妙手回春?”

“还真的是啊,那他?他是刻意隐瞒?”阿成也想到,小武就直说:“对。他跟傅云空的关系绝不止师徒那么简单,又或者说傅云空在他那不可等同于其他各家的少爷。”

小武又犯寻思,“哎?似乎是在五爷那,傅云空的我行我素,五爷也像听之任之似的。真的是见惯了他这个性子,还是?”

“小武哥难道觉得傅宅也有可能?”阿成刚一问,小武就点头又握紧戒尺嘀咕:“可是他一见到二爷?那种恭敬谨慎?见所未见呢,而在三爷那又真的这么孩子气”。

阿成跟着念叨一句:“又是二爷?看来二爷还真能做主这五家呀。”

小武不答,询量一番才对阿成说:“《花满园》那一夜,我真的引来了真凶。”

阿成大惊失色,跑来转着小武哥看了一大圈,小武又笑,“都过去什么时候啦?你呀快坐下。”两人都落座,小武又叹:“可我竟没得机会追他出去。”阿成一听,大喘口气,“那太好了”。小武又敲他脑瓜嗔怪一下才说:“但是傅云空去了。”阿成啪叽一下玩掉了刚抢过来的戒尺,重复道:“傅云空?”

小武低头应话:“对。”阿成却拍案而起:“那就是他杀了少爷呀!”小武的拳头抵住脑袋还攥的嘎嘎响,可他闭目回想:“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