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株昆答:“是是呢五爷,魔对的身子本就异于常人,每次受创都如偷生重铸,好转之后却愈发强健,但三郎啊还是要注意可不能再伤着啊。”

五爷美的走走颠颠,“哦对对对,一定是这样,哪回都是。好。三郎啊你这回可要看紧了他呀!”

傅云空一笑见礼,“干爹放心,三郎谨记。”

五爷瞟了眼他手腕又一下子安静,坐下来吩咐:“也要照顾好你自己,这命啊都是父母给的,我没理由不珍惜你们。”

傅云空撂了一下眼,父母!我的?哼你知道的终究是比我多。

“所以你们也更要注意着点,现在这几位爷刚能在宅子里自由出入,怕是一时间会想起来很多事来,这对你们可是考验啊!”五爷挨个瞧着又突然来了兴致,“我甚至觉得就算是他们哪个想出了大门去走一走,也不是不可以嘛。”这么多年都惯了,大家伙盯住这三个老爷子的这根弦就从来没松过。

可五爷现在是想松快一二,就又说:“叫个贴己的人跟住了就行,到过哪里见了谁说过什么话,全都随便,才有意思。怎么也不能让几位哥哥落得像我一样啊,憋久了也只能在这宫里把那殿啊一层一层往下挖。”

这个大家都懂,五爷留着三位爷不就是等着牵出来溜溜这一天有个玩头嘛。稍微紧张点的就是邹盘之,他上前见礼道:“就是干爹,昨日孩儿就报上来的二爷说是要与武乐书出城狩猎的这个想法,您看二郎要如他所愿吗?可是出城可不比出宅子,城外的变数太大了,甚至我都怕他是有意要带武乐书去找寻骷地的所在呀,那可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