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盯着小武看来,可他越说越激动:“如果说他们的行踪甚至是存在都不曾被人察觉……不不对,是不能!不能被人察觉到他们。可葛汗青偏偏私自动用他们来杀我,不是我?不是我有多重要,是这个权利葛汗青还够不上!不是因为他跟少爷处在乱战之央,也不是因为他要救少爷,是他此举触动了组织上的逆鳞,怕他篡权?才连他也没放过。”

阿欢转了圈眼珠反问道:“篡权?组织?难道小武哥是怀疑五家的人?”

原来如此,小武想来平静了些,只点了一下头,就吩咐:“所以接下来我负责五家的,想揭下他们的面皮瞧瞧里子,有可能走一圈也只是个开场。你们呢就以行业为单位牵制住对家,城内呢不管是业务人际、利益牵扯,还是衣食住行、日用百货的丁点联系,都要再查一遍。有业务或由头跟到城外去的,要多派些人手变通着点更要加倍小心。现在就传下话去吧,皓子华子那边阿成你亲自去一趟。哦对了,还有严宅,除了茶行他还有几间药铺是自己经管着呢,也别放松。”

“是,小武哥。”几人齐声答,小武又坐回去,说:“还差上个月的账目吧?拿来我过一眼。”小景跑来翻弄,阿欢和阿成就退出门去了。

自打赵邑死后整整五十八天毕罗宫里没有聚来人了,而今夜子时一过得了信令的各家又如约而至,好像真显得这门口狭小还破旧了。

王者们各显其能夹缝而过,邹盘之一个弧线就飘过潜殿立定堂下正中央,若不是被干爹推到首当其冲的位置上来呀,他还真没这个胆子。

紧随其后的傅云空直线冲击只像箭头,一扎在他身侧倒舒散了些。恩宠一时不在的费润竟也学会规矩了,仗着圆滚滚的身形先就礼让了两位哥哥,竟还瞧了一眼身后的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