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被骆老爷状告的呀整跪了一夜挨罚没够的谁还不知道?一早就跑来安抚下边人,我猜你就得在这,那这生意你就没戏啦。骆为里下马上前,先拱手:“武大总管别来无恙啊?”

小武扯扯衣摆动动腿,摇了扇子才接话:“骆大管事想看我怎么样啊?”

骆为里一砸大腿也甩开扇子,“哎呦瞧您这话说的,这哪是我看不看得着的事啊,这是您呢受不受得起的事!要不我就说呀这脚底板的泡啊都是人自己走的,以为在紧底下再使劲踩那么两下,就没谁瞧的出您哪不对劲来啊?哎呦谁不知道谁呀?就穆宅那规矩,哼。”

亭子听得最先冲上来,被小武收扇挡住,阿坚也就在后边扯了一下阿成衣襟。连桥上的展长松都趴不住了,扶起骆鱼雁问:“要过去看看吗?”骆鱼雁细想来,“你现在的身份过去?岂不尴尬。”展长松撂眼摇头,“走。去看看。”

小武也摇头一笑,这穆家的规矩啊我怎么就是盼不来?他眨眨眼,好像懂了,“哎呦是啊难的我呀!哎?骆大管事听您这话里的意思?骆宅那边您大可全权做主啦?”

哎呦他就是这么回事嘛,那出门之前他就跟骆滨江保证了,“有您和少爷找上穆宅这一出啊他武乐书就是骑虎难下,你说他先是垄断造势这又二八分成终了还是被穆老爷惩治了吧,那今儿他还能咋呼的起来吗?他不敢来啦,这就是咱的机会到了,您就瞧好吧。”

骆为里嘿嘿一笑,“那是。”扯了下衣襟的工夫想起来了,“不是?你才知道啊?”又一瞅,“哎呦大小姐!亲姑爷!这?”他又屁颠跑去迎了,小武就瞄着他笑哼,就能耐这么一会?可你展长松?来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