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却打断:“难道?这个幕后黑手竟是四年之前就开始打宅上的主意了?他选中辉子?不对,该是在辉子以前他就?看来航港上的人员流动,他很感兴趣啊。但这种细枝末节还能让他正中下怀?”小武又起身面向对面,“他该是离我们不远才对。”

阿坚起身跟来,却发觉?亭子更机警,跑来另一侧护着小武哥,仓库外也开始窸窸窣窣,小武就笑:“没事啦,是阿成。他顺道送了罗闻他俩一程,该是回来了。”

阿成也乐颠进门,“哎呦喂什么表情啊你们,怎么?以为我跟小武哥骗吃骗喝来啦?但亭子我可跟你说,中午的烤鱼你一准得亲自下河还得负责翻烤架啊,我要五分熟的。”

“你就不怕吃坏肚子?”亭子怼他又赖叽,“不是?我就给您献丑钓两条新鲜的还不行?我就非得下水噗通啊?”

阿成更夸张:“哎呦这大热的天儿,你不就好这口嘛。再者你那身子就得噗通两下那烤鱼才有那味儿呢!”

小武就差捶他,阿成才一跳进来,可没想几人一回身更严肃。小武问:“所以阿坚,辉子是哪里不对?”

阿坚答:“小武哥就像你说的,我们发现他跟对面的人有过接触,虽只一次还那么短暂,但除了他咱的人真没哪个有什么纰漏。”

小武听来,又瞥亭子,阿成也扬个脑瓜,但小武却说破:“那也就是?他说了什么?也没听清。”阿坚低头又点了下,亭子也撂眼不答,阿成还左右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