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丁怼他:“不是,小武哥啊,你都醒了干嘛不言语一声呢?我进去给您沐浴更衣呀,您还非自己来,累的大汗淋漓的。”

小武一听,赶紧擦擦汗,可失了平衡身子还是先颤了下。他又一哼,放回手去,抓住门栓,才说:“懒得用你,滚开。”

祈丙早都打量着他了,看小武哥真生气了,赶紧扒拉开祈丁脑瓜上前哄着:“哎小武哥你别生气呀,你还不知道吧?你又晕了三天了。少奶奶说这个神颜烈的很,堪比毒药,可是不能随意走动的。来,我扶您回去。”

“我不。”小武一嘟嘴,又严肃起来,“这几日都是你俩守在这吗?阿成呢?是外面哪儿不安分吗?”

“哎呀小武哥你别着这个急啦”,祈丁先回绝他,“你不在,阿成哥忙,那是一定的啊,什么事都没有。你就听话,快点回去歇着。”

“我心里不踏实,总觉得有事,想出去看看。”小武低垂下眼眸,又问:“班勒还每天都来吗?阿泉那边呢,信鸽正常吗?是不是早都出了省界了呀?”

小武还思索着,这两人只看着都于心不忍了,更何况城中的祸乱一直不断,虽一而再的这几起都未伤及性命,但留下的话里又多了一句‘岸傲阴魂索命’,现在也是满城乌云密布谁人都闻之色变了。

还是祈丙最先摇醒他,“小武哥,你别想了!哎哎哥,怎么样?”小武现在的身子哪能挨得了力道啊,他“啊啊啊”地忍了下,又闭紧嘴巴不啊了。

“哎呀哥你干什么?”祈丁急了,凶祈丙:“听我的,赶紧扶进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