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会,也一起。”心儿美美答话,若是能把小武的婚事也定下啊,她的内心真的是什么都能放得下了。

小武听了小姐的话,“啊?”了一声,也不算是太强人所难吧,就是大喘了一口气,眨忽着眼睛,也没舍得抬眼看一下,算了干脆转过去吧,自作自受啊我,就是这个丫头总是能玩得更大。

任他转过去好啦,这个家伙能好意思才怪呢,心儿却是同时伸出手来迎着骆鱼雁过来,可骆大小姐还是弄不明白抬头摆手和迈步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个搭配法呢。

可不曾想,唰地什么一闪而过入河不见?好利索的手法啊!快的我都跟不上它的影子,没瞧清是什么样?小武身子前倾盯紧了看一下,是暗器?可身后嗖地一声一个系缆桩啪地崩掉了,像是脱缰的野马胡乱翻腾而来,小武侧头一扫,连带着主桅左侧一整个支索都游蛇活鳗般的舞动跳跃,而小姐正立在船中央成了这一切的盘中之物。

小武一步飞起直奔系缆桩这个利刃和力道的源头,凌空运气控制住它悬浮在右掌之中老实乖巧,可还不放心,干脆又一把抓住。顺着它的力道飞驰而下右脚点地在小姐身侧,左臂伸开揽她在怀里。两人才合体了一般,小武又跃起带着小姐腾空转了几个圈,才卸掉了支索的柔韧劲儿。

两人轻飘飘着地的时候,支索也一动不动瘫着了。就跟骆鱼雁不知是吓呆了还是气傻了,愣在没走出两三步的船尾一动不动一样。可心儿一动不动的却是一直盯着赵邑的眼睛,你可真行啊,先出手?是吧?呵呵,就你每次下到三层都宁愿打晕伤残王者而不是救他上来的这个品性,你放心,我早晚招待你。

而支索一动不动了,似乎也没让小武满意,他右手还攥着系缆桩,一把抱起小姐来,几步就来到船尾,放小姐下来,可还紧搂着她肩头说:“赵大船长,还真是宝刀不老啊,我武乐书今日能有幸见到您,真是此生无憾呢。就您这手法,若是再年轻二十岁,我看就是这《穆氏航港》也不够您旁敲侧击的呀”。

赵邑盯着心儿没有说话,心想:怂成这样了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