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浪紧赶慢赶来到新馆子,阿欢竟都在门前忙活,小武却还是先去了航港。姑爷抬手拦下紧着劝:“哎呀谢管事这可使不得,快快快给纪念就行,您快下来,来。”阿欢一笑,商景城就跳起来嚷:“姑爷这不还没上工呢嘛,您就让阿欢哥忙活吧,他都偷着乐好几天了,这还上不了手那得痒成什么样啊!”

阿欢还有空点他额头笑闹一下,又问:“姑爷您给瞧一眼,这么正当吗?”窦浪倒退两步,嘿嘿笑,“正,正当的很。”这披红匾额高悬堂前,真是气派呀,哪想过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开起这么大的馆子,还一开就好几个的你说。

窦浪高兴这一下,纪念还是拽他进屋说:“师父他武大总管咋没和你一起来啊?”窦浪先回嘴:“咋的?你也盼着吧,那腿脚。”什么呀?纪念是觉得,“那这武大总管也太不重视了,这都要开第三家了他就昨儿个来比划那两下,您在门前连开场话都没说完他就溜了今又不来这也……”

窦浪也怼他脑门,低声吓唬:“瞎念叨什么呢你?我告诉你再有这话烂肚子里啊!”

纪念还不干,“可是师父自打进了穆宅您身上就没断过伤,青一块紫一块的,连午时那么大会工夫他都非来打你一顿……”

“瞎嚷嚷什么你!”窦浪一把捂住他嘴,又想起来蹭了蹭自己下巴,急着哄:“啧哎呀你这习武之人你该是知道的呀,那就是切磋,我告诉你武师父可精心着呢,那力道把握的是相当绝妙,每每都点到为止。”

纪念可不信,师父没蹭这一下他都没发现,这会啊又开了随身携带的药盒擦着师父下巴还撇嘴嘟囔:“还切磋。他那样的能叫切磋,那啥样的才叫要命啊?”

窦浪扒拉开他手还卷了一脚,“你这个孩子,嘴怎么硬成这样,说了你还不信?我告诉你新进来的学徒你挨个给我跟着,看你闲着一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