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茂名被五爷娇惯的,他哪寻思过那么多呀,但是目的明确呀。这煮熟的鸭子,我闻着味了,就得分一半吧。所以杜七衡能不能娶着温小婉、杜挽月要不要给温顾醇做妾、包括他甘幸业的死?杜老板都没怎么在意,铺桥搭路的事儿嘛谁干都行,成了事?才关键。

再说回今日的《格韵堂》上哈哈大笑的杜茂名一撂腿就迈过茶盏的细碎,又拍了温格调肩头求哄:“温兄你呀,何必动怒?小弟来过这么多回了你还不知我为何而来?我哪想闹成这样啊!我呀就是求您把我那些名画古画捎带着点,我求您要门路了还是冲您要定钱了?就这,您都不带带我?”

但温家要干的事里哪有便宜让你捡?“我再说一遍,你异想天开的那一档子事?我温宅都没干过,谁跟你说了这话?你最好去寻思寻思。”温格调想到五爷的那瞬立马打住了,“多说无益,牵上你家那条狗,赶紧滚,别再来了。”

还这个语气,谨慎什么呀你?“哎呀呀听温兄的,咱不说这个,就闲聊两句。”杜茂名转悠一圈,跟个说书先生似的,一圈圈家丁就又退了退,“你说现在这儿女情长到了咱这老一辈人眼里啊就是理解不了,还刀啊枪的都用上就非要两人在一堆……”

“你说谁呢你?”温格调又吼他,“留点脸面行不行?我都没揭穿你。”你说这生意上你啥都不知道就想往前蹭,这情面上你又老脸不顾,不是?我这些年是不是瞎眼了我呀。

杜茂名还委屈一下,“那怎么的?今年城里城外的暴案突袭这么多,这我杜宅一摊上就吓得我这样了,不行啊?”温格调龇牙咧嘴,“真吓着你啦?就你那张嘴,颠倒黑白的能耐,怎么的都正常,这句算我劝你的,你最好……”

杜茂名就打断,“哎呦!连甘掌柜这条老命都稀罕的呀,我看这凶手啊真就不远不近,还得有个幕后主子才是关键,这稍微带着点仇怨冲突啥的估计警察所都得过问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