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五爷一点点阴狠了眼色,耐着性子动动嘴皮,“你说咱的王者中,能不能找出一个温润的来?”盛怀洛眼睛一亮,“主子?您是想?”

“派头嘛?哪个王者都有。就是那种看你一眼就让你浑身麻酥儿的还是软绵绵的那个眼神?哎不是?我是不是太难为咱的王者了呀?啊哈哈哈。”五爷又把自己逗笑了,盛怀洛也跟着哈哈,“主子,主子,哈哈哈有的有的!老奴细心着点就是了。您等着瞧好吧!”

瞧着盛怀洛走下堂去了,五爷又瘫坐长椅上嘟囔:“哼,连国门都可以踏破,国号都只是拿出来叫的响亮点罢了,可他这脑袋是怎么还能记着他老爹的遗愿呢?我怎么就从来都想不起我爹来啊?”

费清今儿个也是出奇的乖觉,大抵心里挂念爹爹,玩什么都没兴致,天刚擦黑他就寻个空隙回了宅子。原本还想藏着掖着要躲过费润的眼目才行,却不想刚到家门口就听到里面骂骂咧咧,好像还伴着皮鞭沾凉水的抽打声。

费清进来翘脚一瞧,正是鲁语故跪在《凯旋堂》下挨着费润的鞭子。费清站脚瞧了两眼,嗤之以鼻道:“这对主仆,狼狈为奸。鲁语故你有今天?就该想到当初为何背叛我爹。还有你?压根就不是我哥,还敢作威作福,哼。”

费润瞧清是这个二少爷回来了还敢偷看,竟又是恶狠狠一鞭子打向鲁语故,还喝他:“说啊!你不是最有理由的吗?说话啊你。”

没办法,四爷有干爹罩着,本就动不得;这位亲弟弟呢,现在又是干爹亲口提及要我压根不能动一下的人物了。不是?那我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呀?哦对,就是你,鲁语故!你害我。

“少爷!”鲁语故一开口,更疼得他晃了两晃,他紧了紧身姿才说:“邹宅可以不出音信,是主人先就许了他们这一局可以单干。就算他们按住了消息,或是哪怕他们直接就动了手,主人都不会怪罪。但我们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