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几位爷的人马遍布城内城外,想要弄个什么天灾人祸也压根不是什么难事,这似乎才是值得五爷等待的吧。

还记得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在干爹那失了恩宠的吗?《西街一牛印花铺子》的牛掌柜正是四爷的人,你以为使劲了法子才套出来的话,实际上却是四爷老早就咬中了五爷的忌讳——岸娇死后他最恨的就是自己曾经背负过她。

这话在骷地坍毁之时,五爷不是当着你们的面说过一次吗?哎呀孩子那会还小啊,哪懂这些?记都不一定记得住,还拿来用呢。最关键是到现在这根底子都不会动弹,还谈什么儿女情长啊。

温顾醇也没法任着四爷这样怼怂爹爹,他咧嘴笑呵,也逗趣:“怎么?听四爷这个意思,咱这回去还得拉着五爷来带队不成,啊?哈哈。”

“哎?若不就说呢,这五爷啊就是能当得了这个家呀!”温格调笑闹接话,这费家还真是跟五爷走的近些呀,好,这可比二爷那只能闹的打打杀杀的省事多了。咱不用直接去盗,可以先和五爷谈嘛。可还想着试探一下:“哎就是那个葛虹远死的这么突然,难道他不是因为这些宝贝?就被五爷……”

温格调这一个手势,费润刚缓缓心气扯扯脸皮的这点笑模样又一下僵了,他终于想到了那时在骷地……可?干爹也没提什么古董、宝藏、盗墓的啊,真没说这些。

费润哪里知道,炼郎骷就是用五爷腾空的一个墓穴改建的。那时他精力旺盛又空虚难耐,复仇的心血再一翻腾,他总是彻夜难眠。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夜有作为,暮晓的光临近他才身子舒缓稍有困意。

再说温家的人,骷地坍毁之时他们恰巧不在城中。五爷倒不是有意避开他,一个古董贩子在五爷那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