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就连连摇头,手上倒是备好热茶了,窦浪就念叨着,“也没呀,那是,干嘛呢?”

可一进屋来,又满脸堆笑,“哎来穆大少奶奶您尝尝这个,换了个新鲜的毛尖,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儿。”

心儿就盯着他这个笑憨憨的样子,含羞一笑。抬头却是挑剔道:“窦浪师父,您一进门就叫错了。”窦浪更紧张了,这穆家是几个意思呀。对面的班勒班师父打多少天都不去了,这肯定是跟老穆家生嫌隙了。但也轮不着到我这来挑刺呀?您放着黎宅的大门不进去,进我窦家来挑什么错啊。

但也只得憋回去,又哄着说:“不是您哈哈哈,您您这一来呀我就觉得呀一准是没什么好事,这和班家搞个近水楼台的,我这尽挨挑刺了我都。不过今儿还真是奇怪,竟是您个千金之躯的当家少奶奶来跟我说道这个,得。够给我面子的了,您呀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就哪怕是您把小李子他们几个直接开了,我工钱都可以倒找给您,没事。”

窦浪说这话的时候还真有种不管不顾的洒脱劲儿呢,这本是他的性情使然。

心儿被他逗得呵呵一笑,如果说以后每一天的朝夕相处,心儿并不在意是个什么样儿的话,那心儿想要的他的内在,就大有看头了。

即转着眼珠想来,心儿就又故意挑着刺儿说:“听了窦浪师父的话,看来跑到您这武馆里来挑事的人还当真是不少啊。可我要说的不是您手底下的哪个武学员不安分惹出了什么事端来,反倒是您又错了。”

哎呀心儿这一上来就一而再的指指点点尽挑错处,害的窦浪的脸面上还真有点过意不去的羞涩了。但是细细想来,既是又错了,那看来穆大少奶奶今天的来意,莫非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