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五爷连忙打断:“四郎休要胡说啊!为父已经说了啊,明明是天妒英才,一日丧了两位娇儿,老朽的心啊!老朽不容你这么说呀,我是活生生欠了穆兄的恩情,这到什么时候说给谁听都是的呀!你要切记啊四郎咳咳咳……”

五爷激动地又只咳嗽,像是叫四郎出马似的。费润就像得令了一般,本还乖乖哈腰低头,这一句竟叉腰翘脚鸣不平啊,“哎呀干爹呀您这是让他们给欺负惯了呀,不能一直宽忍,那就是不作为了呀。今儿这么悲壮的日子,他穆泽然不是差人感谢,连慰问都没有,是直接让人来灭门……”

“住口!老爷的名讳,不是你能随口叫的。尔等都休想!”小武起身打断他,又言明:“不是老爷叫我来,是我要来的。”

“来拼命——”傅云空居然补刀。

“对。”小武应了,“所以武大管事已经随着穆大少爷一并死了!今天我只是武乐书,与穆家无关。”

可他所传的有谁信呢?他所说的有谁懂呢?

邹盘之断言:“若不是看你在穆家身居要职,这《真吾堂》你根本进不得。”

小武扬言道:“我不是被请进来的,我是一路杀进来的,你们可以去报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