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心惊,一瘫归位,又被小武的锋芒刺痛到,竟畏惧了。

你知道太多是留不住你的性命的,两年之前我都不愿再想起,你还偏问我!我什么时候说过他是群龙之首?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对他问心无愧?哪里有什么城外乱战?我就是要他的命!

五爷瘫在长椅上还直砸大腿叫停啊,暗语却敲打的是我要他的命!五爷嚎嚷的比孤儿寡亲的还撕心裂肺呢,可他身侧的盛怀洛,好生哄劝之时,竟一下瞪大了眼珠又唰地故作哀容,却心中窃喜,又敬佩起主子来。

邸盟交待好手下的兄弟们,又忍了忍安放不下的心,随着众人疏散安顿了好些群众,却越来越急躁。这种婆婆妈妈的活儿就不该是我干的,冲锋陷阵才是离不开我呢!

即想来,邸盟大手一挥,拔腿就跑。北南大街还算开阔些了,可怎么就是不见展长松的人影呢?我让他落下这么远吗?

邸盟一溜烟直奔南关森林,却同样一脚进来就惊呆了。直觉告诉他,这可不是什么莽兽奇袭,一定是人为。

他一会东扎西窜,一会又蹑手蹑脚,终于被什么东西闪亮了一下眼角。咦?这是?女子之物。是她!

小武再战王者都不知疲倦了,反倒忍不住去想,如果葛汗青真的死了呢?他明明是一把利剑,却自断其身?若不是没了用处,定是他知道了什么就被斩草除根。如果说两年前就是五爷有心夺位,才里应外合害了葛虹远,那他今日被五爷斩除也有可能。

如此看来‘岸傲阴魂索命’正指向五爷。可?如此顺路?是不是太简单了。又到底是谁引我寻摸到这条路的呢?这似乎才是重点。

班勒抓紧头皮揪自己起来就一路奔到货仓,更是喝了所有人停步,只叫阿坚三人进来。刚要开口却看见了那些血淋淋的还大小不一的货箱,“这是怎么回事?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