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休要往本官头上扣屎盆子。”郑邑勃然大怒,心里其实早就慌的一批。

“哈哈哈,郡守大人慌什么?在你穿着朝廷赋予你的官服,却干着鸡鸣狗盗、劫商收钱,垄断商路,中饱私囊的事情之时,可曾想过,有这一天?

在你身为一郡之守,却私拉队伍,聚众为匪,行山匪之事时,可曾想过,有这一天?

在你身为百姓的父母官,却为自己的私欲,逼的百姓家破人亡,不得已上山为匪,还在不知不觉中,被你当做挡箭牌时,你可曾想过,有这一天?

还需要,我为你多扣点屎盆子吗?”

萧衍清冷的声音,像一道道冰冷刺骨的剑锋,刺穿郑邑的身体,令其几近冰冻。

郑邑不禁浑身发抖,这个魔鬼,究竟是怎么知道,白石岭的秘密的?

亏他还一直将其当做毛没长齐的、倚仗父辈功勋的纨绔子弟。

亏他始终认为,苦心经营了七八年的宣城,早就该固若金汤,成为他为所欲为的、天高皇帝远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