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随,只是压在我身上万千斤的其中之一。”

云令政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他的脸色,也在快速恢复着:“被忠心耿耿效忠着的主上喂毒的感觉,如何?”

“什么?”萧子翼这时,已经瘫软在地。

他的目光,落在了周遭,最后,投在棋盘上,棋盘……棋子……

棋子上,有毒!

“怎么会……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云令政目光眺向樊楼外,他眼底映着无数星火,面色苍凉:“你怎么同本席天天骂的那些蠢货一般无二,我所言所行,都在你口中的主上监视之下,今晚之前,更是哪也没去过,哪来的毒,神不知鬼不觉地下给你?”

萧子翼的面容骤然一震。

云令政再怎么睿智,也只是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