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策目光猩红如血:“即便是你碰了她,也不是她的错。我跟你不一样,也跟你身边的这些个‘当婆婆’一样的女人不一样。”

他看了白添翎一眼。

“同为女人,出事儿只会在女人身上找原因,好似自己多看的清楚局势一样!走了个照溪,现在又多了个白添翎!”

“白添翎,南绛的血仇就是我的血仇,我们的仇,还没有跟你们两个算。”

白添翎无言以对,她的确喜欢云令政,事事站在云令政角度想,她甚至没想过,南绛被瞒的那样死,什么都不知道。

萧天策同样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却把她的话堵的死死地。

白添翎沉默下来,看向了云令政。

萧天策看着正在给南绛治疗的云令政,问:“我想要问问,当初你为什么抛下她离开那个婚礼。都在传你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你的苦衷,又是什么?”

云令政垂眸,看着那只能起作用的蛊虫吸食着自己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