ъiqiku我都能心服口服,因为她是真心把南绛当个人,你呢?”

“自始至终,都把别人,都把南绛当做玩意儿!现在知道自己爱南绛了,你的爱又是什么?”

“欺骗!”

云令政的眼底猩红一片。

刀子抵在婴妹的脖子上,迟迟没有落下去。

“你有什么资格为南绛讨公道?你自己杀了你自己,才是对南绛最大的好!别来假惺惺的!我还喜欢过你,我可真是眼瞎!我下!我喜欢你这种男人,当真是我的耻辱!”

婴妹咬牙,狠狠地朝着云令政唾了一口。

那,却未曾落到她的身上。

许是恼羞成怒,又或者是在白烬笙身边,没有来家人没有了依靠,她摒弃了一些什么,想到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