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绛开口:“妓子吗?”

云令政的目光冷了下来。

盯着南绛看了好一会儿,他轻嗤了一声:“妓子?”

“男人对待那种女人,可都是生吃的。而你跟我……”

云令政的手,握住了她的腿根:“哪一次我不是先让你舒服?”

南绛的嘴唇颤抖,她觉得无比难堪。

云令政拥紧了南绛,淡声开口:“跟我闹了这么多天,你也应该闹够了。等事情结束,我补给你一个婚礼?”

补……

他拿什么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