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骨子里溢出的喜悦将她在医院居住许久的无聊和自我怨恨全部消散,连带那捧着鲜花朝着她走来的人也染上了光辉。

她那时候想,她大概再也遇不到像他这样的人了。

能这样对她好,能让她因为一束花就欢喜得忘记一切烦恼。

于是在不知不觉中,一些不可言喻的种子也瞧瞧地在她心头洒下,开始栽种属于她的玫瑰。

她曾经以为,她的玫瑰会顺利长出来然后开出鲜艳的花。

只是不曾想,刚冒出了个头,就被无情地踩回地底下。

向傅聿城表白她其实是借了几分酒意。

她偷偷地跟着ellen去了酒吧,然后故意暴露自己的位置,等得就是傅聿城来逮住自己。

而事实也按照她所设计的那样发展。

她喝了一点点酒,其实没怎么醉——可能是有些醉的,毕竟在潜意识里,她似乎一杯酒就会倒下,于是在那酒吧里,她嘱咐了调酒师,只要让她嘴里染上酒味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