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

瞬间,商承的情绪也上来。

“你要离职,总得给我一个理由。”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扣住舒婉轻,也不再管所谓的绅士礼仪。

喜欢几年的人就要跑了,还管个屁的礼仪!

饶是如此,手上的力道还是稍稍控制住,没有过于用力,生怕捏疼了她。

“辞呈上面已经写得很清楚。”

舒婉轻暗暗与他较劲,试图挣扎从他的桎梏中逃离。

可男人力道终究远远大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