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傅北行喉咙便有些发紧。

“姜予安,你……”

低哑的嗓音溢出,却忽然失去了声音。

是要问她身上的伤怎么来的?答案她昨晚已经说过,还能怎么来的。

又或者问她当初为什么不说?可还能为什么,寄人篱下自然不敢。

傅北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似乎一切言语在她满后背的伤痕时,都显得格外无力。

“我?我怎么了?”

姜予安咬着食物这转头,漆黑的眸显得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