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里屋之后庄掌柜吩咐茶楼的伙计上了两盏茶来。

陈长生见此情形开口道:“茶楼似乎很缺一位说书先生。”

庄掌柜长叹一声,这才娓娓道来。

这青山城里吃着说书这碗饭的人本来就不多,前前后后就没有两三个茶楼勾栏,便也只有这么三四位说书先生。

恰逢乱世,前些年有位说书先生没交的齐例钱,便活活被打死了,后来还有一位则是心中不平,在那台上唠叨了两句南王,下了牢狱。

“本来就余下一位了,好不容易才将人给留下,结果那天在台上说了一出虎落平阳的戏,不知道是惹了那位爷,下台后就被请走了,后来打听才知道不是坏事,而是被请去专门给人说书了,便也就回不来了。”

“这没了说书先生,来喝茶的人也少了,总觉得缺了点意思,生意也就不好了,我这才着急的嘛。”

“先生若有大才,还请务必留在我唐记茶楼,月钱定然是不少的。”

唠唠叨叨说完了一大堆庄掌柜这才喝了一口茶水润口,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