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行沉默片刻,道:“我有一个朋友……”

“咳!咳咳——”

蒋延洲忽然咳嗽,仿佛被呛到。

但也没有很久,“你继续、继续啊,你接着说,你这个朋友,他怎么了?

傅北行垂眸,看着楼下医院过往的人。

有一老一少搀扶着慢慢走,有提着大包小包急匆匆地往前走,也有笑逐颜开拿着手机打电话,更有不少一个人步伐沉重地前行。

目光扫视下,他脑海里浮现起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姜予安。

她刚睡醒,窝在自己胸/前懵懵懂懂地要求放她下来;她被吓醒,羞愤地埋到自己衣服里还是要求下来。

思及,便忍不住弯了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