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让亚瑟感到难以释怀。

明明连城市的名字都改了,但这个疯女人却仍旧叫伊丽莎白,这些年来没有表露出半点改名的意图。

按照先前事态的流向,“白”这个字对她应当是一种禁忌。

难道说,她想借此记住那个凶手吗?

改变城市的名字,却唯独不改自己的名字,是为了坚定复仇的执念吗?

“师傅,为什么您要纠结这个呢,也许伊丽莎白这个名字叫着顺口而已。”

冰糖在外面驾车,车厢里只有师徒两人。

“顺口?”

亚瑟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也是,总不能叫伊莉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