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了掀眼皮子,翘起长腿歪在沙发扬声:“瞧四哥您这话说的,我不过是希望安安在晚上能休息得好些,哪里知晓您和二哥会深夜来访,还把人给带走。现今这番局面,怎么就成了我做的事情?”

强词夺理这方面,大抵是没人说得过他的。

连一贯口直心快的商榷都懒得与傅聿城辩驳。

他心中烦闷。

一方面是因为忽然晕倒的姜予安,按照她这样的身体条件,怎么从这疯子手里逃离;x33

另一方面又是因为商淮和商潇,落入傅聿城手中至今没见到人,到现在也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哪里还有心思去和傅聿城起争执。

万一再惹恼了那疯子,都不知晓有什么后果。

病床上的姑娘睡得并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