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打量着自己的包好的花,从脸上的表情看,心情十分不错。

陈延却不敢去猜测他心情好坏,脸上的表情更是因为方才不轻不重的两个字而犯难。

他摸不准傅聿城到底是什么意思。

傅聿城拿了胶带,给自己的花束固定,终于来有这个闲心理会他。

“道歉倒是不必要,我想我的安安也不需要你毫无诚意的对不起,但我想再提醒一下你,陈医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傅聿城捏着那束花,居高临下地睨着陈延。

他语气不急不缓,隐约间还带着几分笑意,偏偏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陈延额头已经有汗流淌下来。

傅聿城目光又落在自己的花上面,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他笑意盈盈,毫不吝啬地表明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