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人用另一个名字称呼自己的时候,傅聿城的心情还是有些微妙的。

不过他自我感觉也尚好。

毕竟装作傅北行,总比当傅聿城要有意思得多。

那张与傅北行从前相差无几的脸扬起笑,语气依旧温柔:“那安安倒是说说,我如何过分了?”

倒是装得像模像样。

连他自己都不禁感慨,他戴上这一张面具,都像个人了一些。

他甚至在开始思考,如果一个疯子装人装得久了,是不是可以认定他就是一个人呢?

毕竟一个伪君子装好人,如果能装一辈子,那应当也是一个好人。

姜予安并不知晓傅聿城在想什么。

她尚且在男人反复无常的脾气中生气,甚至觉得他此刻软下来故意撒娇的语气也是在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