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予安!”

话戳到人痛处,被傅聿城恼怒地打断。

姜予安适时闭嘴,目光朝着他躺坐着的地方扫过去。

冷白的月光下,依稀可以看到那蜿蜒褐色的痕迹,似乎有些地方已经干涸,贴在泥土上像是一幅未完成的油画。

因为傅聿城身上的衣衫是黑色的,再加上白日里他就没怎么动过——也许有挪动过,只不过她那会儿在外面取水,自然而然也不知道他身上有其他伤口的事情。

眼下看着地上的出血量,以及傅聿城的脸色,想来这伤口也不小。

亏他能忍。

“你伤在哪儿?怎么弄得?严重吗?”

“……”

傅聿城闭上眼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