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咯。”

姜予安耸了耸肩。

对于那个男人她其实也没有生出多少报复心理。

换做是她的话,如果知道被绑上船的是和自己仇人有关的,她未必能如自己所说的那般义正言辞。

但此刻作为一个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她自然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把话说得夸张一些。

——没有那个能力找自己真正的仇人报仇,欺负与他有关的人算什么本事?

——再说,他又怎么判断自己就和他的仇人有关呢?

说白了,立场不同,看待问题的方式也不一样罢了。

姜予安对这男人也没有痛恨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