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安翻了个身,侧着躺在床上,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

有些复杂。

甚至有些唾弃自己。

唾弃自己并不反感傅北行的邀请,甚至在与他一起逛街时还挺愉悦的,于是这种依依不舍和心中应该快刀斩乱麻有了冲突,令她心乱如麻。

更甚的是,她又在生气傅聿城在餐桌上说的那番话。

即便她不吃回头草,凭什么还要她来表白第二次。

他自己也承认了自己的心意,就不能他来么?

两种情绪交错混乱,让她生出了一种她是一个海王渣女的罪恶感。

怎么会这样?

姜予安又烦躁地在床上躺平,抓了抓自己的脑袋低低呜鸣了一声,还虚空地蹬了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