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她在昨晚将那两枚药扔进洗手间里时,心里还掠过一抹愧疚。

毕竟要食言于他,在面对他的好时,多多少少心中有些其他的情绪。

可午后的那则短信,则是彻彻底底将她所有的愧疚不安全部抵消得干干净净。

原来,他是这样打算对自己的——

完完全全地将她控制于掌心,哪怕极有可能她会变成一个没有思维的傻子。

怎么还敢待在他身边?

怎么还能愚蠢地沉溺于那点所谓的‘好’里面?

怎么不应该离开?

可到底相处的那些日子是真情实感,或许是想把心里最后一点期冀抹除,姜予安还是忍不住和身侧的男人开口。

“傅聿城,你说我和你出国之后,我应该找个什么样的工作呢?你先前说我做过设计,可我现在很多事情都忘了,可能很多东西需要重新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