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的鸟鸣声时不时传来,天色也稍稍比先前要明亮几分,至少不用再打着手电筒,也能浑浊地看清周围。

地上湿漉漉的水沁入姜予安的后背,她愤怒上头的脾气也逐渐有所缓和。

终于,不再像一头发狂的小兽胡乱怼着人撕咬。

“按照你的计划,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天亮之前通过我的引导把傅北行带到你的目的地,现在天就快亮了,你倒是成了拖延时间的那个人,真是令人吃惊呢。”

傅聿城面对姜予安的变化,有些吃惊地抬了抬眉梢,掐着那张脏兮兮的脸蛋的手也松了几分力道。

在他的印象里,女人永远都是他宣泄的工具,或者是忽然想起来才逗一逗的工具。

比如那些人送上来的,又比如姜笙。

前者永远低着头颅,让她们做什么就做什么,无趣得让人连碰都觉得无聊;

而后者目的过于明确,又经不起逗弄,吓一吓又过了火,甚至做出令人嫌恶的动作,让人有些作呕。,

想起姜笙,傅聿城又想起自己身上发生过一些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