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了车,鲍青松把车子开走了,他这才问盛南珍:“为什么你不跟他要诊金呢?”

如果盛南珍开口要诊金,鲍年富不敢不给。

盛南珍笑着说道:“你没搞明白我的想法。”

傅博延点头:“我就是没搞明白,所以我才问你。”

盛南珍说道:“很简单,这对父子都是宅心仁厚的人,你看,鲍青松等了我几个小时,不只没有半句怨言,还一直和颜悦色,像这种人就不是做小事的人,他们一定是做大事的。”

傅博延点点头,盛南珍的每一次分析和看人都有她都特别的理由。

他也很想彻彻底底的了解盛南珍是怎么看人的。

盛南珍又说道:“你看他父亲,也是仁厚的人,夫妻几十年,感情没变,这种人也是让人尊敬的,我之所以不收诊金,提醒他们可以到内地去发展,看中的是他们口袋里的钱,他们如果愿意到内地,带动的是大经济,并不是拿一小钱点到我口袋里。”

傅博延突然伸手过去,将盛南珍搂入自己的怀里。

“你这么优秀,我可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