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自己代入姜予安的视角,是觉得挺让人作呕的。

至于傅聿城……哪怕自己的神经也不是很正常,他也没有办法去想象那个疯子在想什么。

把曾经自己当做玩物的人,绑架只为了好玩的人,跨过大洋花费巨额只为了她死掉的人,最后却把人当做公主一样捧在手心,甚至还让她成为自己的软肋,挺愚蠢的。

蒋延钦无法想象,也从来没有花费心思去深想。

倘若他能猜透傅聿城的心思,他也离‘疯子’这个词不远了。

手上的早饭做好,电话里该说的事情也交代清楚,蒋延钦自觉没有什么要继续再和傅北行商榷他们说的,径直挂断电话。

酒店房间沉寂了片刻。

站在窗前的两个男人都没有开口说话,脸色相同的不太好。

也不知道是在反思他们自己的所作所行,还是在对蒋延钦的自作主张而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