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看在那草包对我们去西疆有用的份上,她活着出了兰园。南绛,你别忘记了,先前想要爬我床的女人,都没有能活到第二天的。那个草包,是第一个例外,但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在我面前犯这种蠢。下次还有,我让那个草包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一个“蠢”字,让南绛脸色苍白。

她在里面,不管云令政看不看得到,还是点了点头。

也不管云令政看不看得到,她的头,低的不能再低。

月色明明,马车前行。

南绛从马车帘缝隙看出去,却见到云令政没有进兰园,而是朝着城中心去。

他是去青楼吧?

可是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南绛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