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转头,再不敢置信的看向了云姒。

她……气急了,不是故意的。

可是事已至此——

“你是家人还是仇人?谁会说阿姐?大家都是女子,都有过喜欢的人,知道感情的事情知易行难。你以为各个都跟你一样?她现在怀着孕,也想要自己好,九爷也想要她好,才开始筹谋,而扯她后腿的人,是你啊!是你这个家人啊!”

“阿姐不能打你,我打!你这种人,冷心冷肺。你除了会说这些,帮阿姐解决过实际的问题没有!只会在阿姐身上找问题,我打死你!”

南绛怒极,抬手还要打。

云令政伸手,便扼住了南绛的脖子:“原先只觉得你蠢,现在蠢得令人生厌恶心。我明明说过前面是悬崖,她自己非要跳,转头却怪我没有给帮助?”

“放开她!”云姒上前,握住了云令政的手腕。

针还没落下之际,云令政已经甩开了南绛。

他厌恶地擦拭着手,森寒的目光,从南绛身上,落到了云姒的身上:“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