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本官所想差不多!”沉吟了片刻,吴忧问道:“妓院、花船、赌坊每年收入多少?”

不得不说,能成为胡惟庸的左膀右臂,涂节的办事能力,可见一斑,吴忧话音刚落,涂节就已给出了答案,

“禀大人,妓院大小皆有,大妓院每年赚取十万两以上,中小妓院收入则在五万至三万两上下!

大小赌坊的情况,与妓院也差相仿佛,大体一致!”

“至于秦淮河上的花船,则是达官显贵,王公子弟,以及豪商巨贾寻欢作乐之所在,收入惊人!”

喉结微微耸动了一下,涂节双眼泛光道:“据下官暗中调查,每艘花船一年可赚得近三十万两!不过”

见涂节目光颇有些躲闪,吴忧淡然一笑,悠然道:

“不过正因秦淮河上的花船,犹如一只只下着金蛋的鸡,所以每条花船的背后,都有着强硬的靠山,

或者说花船背后的靠山,才是花船真正的主人,对否?”

“大人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