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槐的帐篷在距离城门口有些距离的帐篷群里。

地上泥泞不堪,雨水落下来,往一旁的沟渠缓缓滑动。

因为天气冷了,空地上也没有闲人出来溜达。

附近有几个大帐篷里,有人听到了一丝动静,但并没有人出来看。

花觅没理会冻的快要死了的街溜子,她用菜刀挑开方槐的帐篷门帘,一股臭味铺面而来。

花觅闻不到,她戴了呼吸器。

她看见帐篷里光线黑暗,方槐躺在湿漉漉的床榻上,大小便失禁,撑着皮包骨的胸膛,微微的起伏着。

他的身上都是伤,是上回猴哥打的,一直没有好。

因为他没有钱买药,也没有钱买吃的。

更加没有力气出去寻觅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