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晔再回头看向紧锁的柴房,沉声道:“三天内,不准给他送吃的和水,盖的,衣裳,都不行。”

众人只能答应着退下了。

商如意有些担心的听着柴房里宇文呈的呻吟声,又想了想,轻声说道:“都是我不好。”

“……”

“我之前,我还问过他的功课,但后来——”

后来,她因为兴洛仓的战事离开东都前往了洛口渡,在那里一耽搁就是好几天;回到东都后,宇文晔又被关进大理寺,她日夜忧心,自然也没有没办法再看顾着宇文呈,才让他这样毫无顾忌。

宇文晔只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这是他自己不争气,与你无关。”

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商如意站在原处,手足冰冷,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来。

虽然宇文晔的话是在为她开脱,可“与你无关”四个字,却显得那么冰冷,甚至,拒人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