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牙医说道:“这是我们县令梁大人,正在此处调查心机毒一案。”

见了县令大人,定是要行礼的。贾大夫草草行了一礼,说道:“回大人,这妇人所种之毒,正是心机毒。只是这毒在江湖上并不多见,我也是偶然才得此毒,正在寻找解毒之法。”

“哦?可研究出解药?”

“回大人,不曾!”贾大夫心想,我已经快凑齐药材了,只是没有试过,还不能确定能否解毒。

没有解药,梁任秋就比较失望了。他望着还在拼命向水桶腰爬行的老太太,轻叹一口气,“看来真是没得救了。”

老太太到底没能爬到水桶腰面前就已经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衙役们不敢上前扶他,就怕沾上了毒,有性命之忧。梁任秋也没有让别人把她扶起来的意思。一来想让水桶腰看看他娘是怎样维护他的,让他有了羞耻之心,能老实配合办案。二来,梁任秋或是想让老太太临死之前看清自己儿子的真面目,不再挂念儿子,了无遗憾的去了。

三十板子打完,水桶腰已经痛晕在了地上。梁任秋命人把他泼醒,让他如实交代心机毒是从哪来的?为什么用在他娘身上?还有又为何要冤枉金家?

水桶腰抿紧了牙关就是不肯开口。梁任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难道你看到你娘这样横死街头吗?你睁眼看看她,看到你挨打,她就算知道自己命都没了也要冲到你面前。你呢?你是怎么对她的?”

水桶腰看着他娘,抿嘴还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