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在眼里,反倒不好再说她什么了。说到底,她也就是一个可怜人。

可是总这么着也不是个事啊!若是把人放了,她再行凶怎么办?还能再抓住她那?她还能再听劝吗?ъitv

刹那间,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姑娘,你爹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那女子想了想,“是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我爹刚回到家,我隔壁的学子已经下学回家了。”

金恒兴了然,“所以说你爹是在下午受的伤?”

“正是!”

“姑娘说你爹是下午受的伤,那就是下午与邵家有了冲突。实不相瞒,若是那时候的事,我倒是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