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之言,何其可笑,你虽贵为应天府尊,于句容有管辖之权不假,却无权擅杀一地县令,

别说府尊大人你并无丝毫有关本县枉法害民的真凭实据,即便有,那也该由都察院查察,大理寺审判,如此,才合朝廷法度!”

“...砰...”

“...啊...”

手掌一翻,令众人噤若寒蝉之物瞬时消失在衣袖内,嘴角含笑缓步走向官案的吴忧,一脚踹向蜷缩在地不断发出惨嚎的魏长空,

“人身畜心之人,你有什么资格,煌煌然立于官案下?...滚!”

一撩衣衫,大马金刀的坐于天公地道牌匾之下,继而椅背向后倾斜,双腿高高驾在官案上,话语中虽透着一缕慵懒,却极其霸道,

“本府平生最烦、最恨的就是你魏长空这种人,自个儿栽赃陷害,肆意惘判,贪婪谋财鱼肉百姓之时,将国法当做狗屁,

可换作别人如此对你,你他么又口口声声大讲国法,妄图利用国法保护自己,自个儿肆意践踏国法,却又妄图让别人遵守规矩,

本府很好奇,国法,在你魏长空眼中是什么?是抹布,还是厕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