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江宁知县任平山见过知府大人!”

任由那江宁知县躬着身子,吴忧面无表情的将其打量了片刻,幽幽的说道:

“世人皆说双眼无眉嘴泛青,不是刻薄寡情,就是愚昧无知,不是贪婪谋财,就是蠢如猪狗!

本府很好奇,不知任县令你是属于前者呢?还是属于后者?”

闻言,那任平山先是眉头轻皱,而后竟不待吴忧发话,竟直起身说道:“大人身为应天知府,却如此讥讽下官,未免有失风度!

大人有话还请明言,下官虽身为小小县令,却事务繁忙,没时间在此耽误!”

缓缓摇了摇头,吴忧嘴角微微勾起,神情莫名的问道:“任知县,你主掌一县要务,可知对上官不敬,该作何惩罚?”

身为官场中人,任平山怎会不明白吴忧的意思,冷哼了一声,

“对上官不敬,依律当杖责二十,但,下官自问并无失礼之处,也依礼参拜了知府大人,不知大人此言何意?”

“你说你对本府未有失礼之处,但本府却觉得你失了礼数,否则,本府为何不质问旁人,却偏偏质问于你?”